裘哥瞪了他一眼,罵道,“放出來,等他見了人滿村的說自己的遭遇,然後等著他找人來拿我們?”
隋二被他罵得懦懦的,低聲說道,“他哪找的到人去,這方圓內外我們不是都摸索清楚了麽。”
裘哥氣的直欲噴火,又恐驚了人不敢發作,隻得咬牙罵道,“正常人能長著黃鼠狼的眼珠子,瞎了眼的東西,要不是有大哥的法器護著,你早不知道上哪兒投胎去了。你說我上輩子是造了什麽孽,怎麽攤了你這麽個主兒。”
裘哥原本就不是什麽善類,見他依舊還是那副傻樣兒,起就不打一處來,“你個沒用的東西,這房子裏有股鬼差的味道你沒聞出來?”
殷素陽心中莫名一緊,心中暗叫不好,莫非自己的身份被人發現了?
隋二足足愣了一分鍾,這才恍然大悟,“難怪裘哥你死活都要留在這裏,還費了那樣大的氣力弄走了這老頭子,原來是這個緣故。”
裘哥瞳孔微縮,磔磔怪笑,“總算是開了點竅,這老小子當年肯定受恩與鬼差使者,嘿嘿,可咱們倆就要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活動,常言道,‘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兩人相視大笑,裘哥一手扛著殷素陽,一手拍拍隋二的肩頭,“總算不枉我這麽多年來的悉心教導,愣著做什麽,前麵開路。”
說罷,隋二喜滋滋的走上前去,嘴裏還不住的回味著方才聽來的情況,看那架勢,倒像是解決個多麽困難的情況似的。
二人輕車熟路的轉出了田間地頭,朝著村外那條小河走去。
裘哥身上那股臭味熏得殷素陽幾乎呼吸不過來,書到用時方恨少,當時怎麽就不知道問狐狸多學幾招,這時候要是會閉起那得多舒服。
很快,殷素陽連這點想東西的心思都沒了。裘哥忽然頓住了腳步,他望了隋二一眼,隋二立即在口袋裏翻來翻去,好容易翻出了一塊熒光閃閃的事物,朝河裏一拋,頓時河水湧動,腥風撲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