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剛一到辦公室,老板就已經守在了門口,那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讓殷素陽心裏湧起一陣暖意,到底是沒有命令式的讓自己接下。
客氣的請進了辦公室裏,兩人談天說地了好半天才慢慢步入正題,對於老板提出的要求,殷素陽並沒有太過驚訝,略微考慮了下就答應了。
見她這樣爽快,老板也有些挺不好意思的,稍事寒暄了幾句就走了,不多一會兒,朱永燦抱著一疊文件敲門進了來,笑得合不攏嘴。
他一進來,向月葵就黑著一張臉,急匆匆的跑過來捂住殷素陽的耳朵,朱永燦笑眯眯的,一張嘴巴嘰裏咕嚕的說了大半天,殷素陽一句話也聽不清楚。
隻得勉強的從口型中辨認他到底說了些什麽,不時的點頭或者笑笑。
沒從殷素陽這邊看到想象中的表情,朱永燦有些蔫蔫的,“姐,我發現過完年後,你變得非一般的淡定。”
瞧他那樣兒,殷素陽借著捋著鬢發的機會,推開了向月葵那雙軟綿綿的小手,是以他這句話殷素陽倒是一字不落的聽見了。
她抿了一口清茶,朱永燦是用什麽方法讓老板答應的她沒興趣知道,不過朱永燦到底跟了自己這麽久了,也是時候讓他“出師”看看。
謝瑞的婚禮紀錄片完成起來沒有多少難度,剛好可以給朱永燦實習一下,不過錢大小姐殷素陽倒是想要親自去見見。
說笑了幾句後,殷素陽拿起桌上的文件,仔細的看了起來。相比於朱永燦的小道消息,文件上說的要詳細的多,錢大小姐芳名錢嫻,未婚夫是從事進出口水產生意的,冗長的文件上,對於他的介紹篇幅可謂是少之又少,隻是知道他名叫孫銳,來自海邊的某個小鎮。
朱永燦從殷素陽這裏拿了謝瑞的畫冊,自是喜滋滋的出去做著準備去了,向月葵於是也就現身出來,重新給她倒了杯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