禺都這句話著實是把錢嫻嚇得不輕,她是很難相信的,隻是他一連用了三個“吃人”著實是讓錢嫻很有些心悸的,話出口,卻成了,“別是你不想讓我去而找的借口。”
禺都哪擔當得了這樣的罪名,“小人是絕不敢欺瞞夫人的,咱們族裏因著族王的病已經是用盡了法子,原本都做好了回天乏術的準備了,哪知道少東在前幾日夜裏竟然帶回了影郅一族最後的傳人,今夜便是讓她成為族王影郅的儀式。”
一想到那些人聽的“影郅”二字時的表情,禺都就覺得分外解氣。鯖魚一族縱然是拿不上台麵的小種族,卻也是不容小覷的存在。
影郅一族的後人原本就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縱然是龍王之尊對於影郅也隻能說是望而興歎。要知道能得到影郅便是有了一張萬能的護身符,就算現在得罪了天帝也沒什麽可怕的。更何況如今得到影郅的竟是他們過去極為不恥的宵小之族。
他這話說的已經是萬分的清楚了,哪知道錢嫻壓根就不知道什麽叫做影郅。既然是不知道那就更沒有什麽可怕的了。
“就你說的那什麽影子,儀式的又是怎麽回事?”
禺都斜了禺鄺一眼,見哥哥並未有不允之態,這才清了清嗓子,搜腸刮肚的找了些不太惡心的詞潤了潤色。
“就是說在午夜陰時讓我族王飲了由那影郅一族後人身上鮮血所做的湯藥……”
不過就是這樣?
睨了他一眼,似乎並沒有發現什麽不妥當的地方,心下頗有些不信。
錢嫻小時候功課並不是怎麽很好,卻很喜歡聽那些奇聞夜市,常有聽的那些所謂的邪教派別有吃生人肉而舉辦儀式的,寄希望他們所敬仰的邪神能因此而降臨。
隻要你膽子夠大,你還能在那書上看見怎樣挑選“祭品”,儀式前的準備、怎樣下刀等等,那可是要比這兩句話感覺真實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