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個男人秒殺了顏值,很丟臉。
可流鼻血流到暈過去不省人事,簡直太羞恥。
公孫婉兒悲憤的翻了個身,好聞的木蘭香,她近乎貪婪的呼吸著,頭頂有個溫和的聲音問道,“醒了?”
“恩。”她下意識應了一聲,猛然睜大眼睛看著頭頂上那張臉。
仿佛一隻被踩到尾巴的貓,公孫婉兒慌忙起身,坐得規規矩矩,再一看周遭,疑惑道,“這是哪兒?”
“是為兄在郊外的一處莊子,妹妹盡可以安心些。”
就是私人場所,都是我的人的意思?
婉兒笑了笑,這文官忒體貼。
可既然事情辦妥,接下來她不好耽擱時辰,得盡快趕回去,正如水生說的,賈大胖子近來不安分。
她萌生退意,看了看天色,道,“兄長借我匹老馬,我要回家,之後叫馬自己回來。”
庾冰點點頭,吩咐人前頭開道,自己跟著公孫婉兒一起走。邊走邊猶豫著開口,支支吾吾說了好半天閑話,終於問到了點子上,“不知妹妹閨名……為兄,潁川庾氏,今年二十有三,官拜……”
婉兒輕笑出聲,庾冰更窘迫,“小妹閨名婉兒,祖上洛陽公孫家。”
公孫婉兒?有些熟悉。
庾冰正愣神間,婉兒已經從下人的手中牽過一匹馬,笑聲漸遠,“小妹告別大哥,改日再來拜會。”
“馬不必送回來,他日你若不識得路,自管趕了馬走。”
公孫婉兒應了,馬蹄聲漸遠,揚起一片煙塵。庾冰臉上疑惑更甚,這建康有幾個洛陽公孫家?有幾個公孫婉兒?
婉兒回到自己住的茅屋時,賈大胖子在院門外老遠站著高聲喊她。
她笑了笑,果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上回掉了坑兒,現在是怎麽也不肯再進這屋子周圍一步。
她走過去,賈大胖子滿臉堆笑,“小姐去了哪兒,叫小人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