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長伯好笑道,“你有什麽法子不妨直說。”
“咱們做出標示迷惑追兵,在包圍圈外藏身。他們搜查細致,搜查過的地方,短時間內不會再去搜查一次。”
“哦?”元長伯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看著公孫婉兒紅彤彤的臉,起了幾分興致,“我看你不能叫賈月靈,叫假機靈更合適些。”
“你是估摸我好騙?一句接一句,不說實話。”
婉兒眸中倒映著元長伯似笑非笑的眼,真誠道,“元公子這話說得小女何其冤枉,我分明是為了你我的生路絞盡腦汁,怎會是在騙人?”
“合著你說什麽君子不君子,說什麽記號不記號,又說自己手無縛雞之力,提醒我一個人帶你逃不出去,不是為了暗示我給你的隨扈們留一條生路?”
婉兒笑起來,無辜得聳肩,“元公子要這麽想,月靈也是沒法子。”
元長伯看不得她那張無辜的臉,這女人一會兒一個樣兒,厲害時候半夜扒男人衣服力氣大得像頭熊。柔弱時候燒起來幾天不見退,走路搖搖晃晃。
正要退後幾步,離這女人遠遠的,婉兒卻伸出白皙的手指拉著他的袖子,“我兄長隻有我這麽一個嫡親妹子,你若是救了我,叫他拿出半數家產也是使得的。孰輕孰重,元公子……元公子自會掂量……”
元長伯被拉扯著有些緊張,不知怎麽就想起了那晚的旖旎場景,臉上一紅,惡聲道,“你放手。”
婉兒搖頭晃腦,不僅不放,身子一軟栽倒在他懷中。
元長伯受驚推開她,半天見她歪在地上沒有動,他走過去用腳踢了踢婉兒,還不動,又踢了踢……
估摸著真暈了。
元長伯歎了口氣,背起婉兒,“你這女人真可恨。”
二人走遠,婉兒坐著的石頭上,有一個明顯的記號。
在方才元長伯靠著的那棵樹上,也有一個明顯的記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