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這女人簡直是不要命了……
管事的不由擦了擦額間流下的兩滴冷汗,要知道這話可是東家的一大忌諱。
因著東家身量不比一般男子,顯得單薄了些。其實這本也沒什麽,現下反而以此為風骨。
可偏偏就有些人背地裏嚼舌根子,說東家保不齊是個女人。
後來這些話傳到了東家耳朵裏,那些人無一例外的被東家親自動手教訓了一通。
此後,但凡還有人如此說,東家皆會一一找上門去和那人打一架。
到了後來,那些人吃了苦頭,又見識了東家的手段,再也沒人敢說這樣的話。
實際上,即便是他們這些手底下的人,初初開始有過疑心,現下這疑心也散了大半。
東家行事滴水不漏,果斷淩厲又氣度斐然,再加上一身的力氣和驚人的飯量,實在叫人沒有一處能將他和女人聯係起來。
可現下,這女人,竟還敢說東家是女人。
管事的小心的觀察著東家的神情,隻見東家皺了皺眉頭,蹲下身子,用手指抬起了那女人的下巴,仔細端詳了端詳。
忽而笑了笑,“這女人這麽個形容,倒也不失可愛。”
管事的愣了愣,外界分明,分明傳言東家不好女色。
就連他們這些近身伺候之人也不由生疑,東家夜夜都是自己入睡,從未見過帶哪個女人回來。
反而對俊俏些的公子格外關照,他甚至還暗自猜想過,東家許是,許是有龍陽之好?
這實際上也算不得什麽,不少富賈都有這麽個癖好。
可問題是,東家夜裏連個男人也沒帶回來過。
這……這可就……
現下……
管事的乍然靈光一閃,覺著靈台清明,原來東家好的是這一口兒。偏愛這些年紀大的大姐兒……
隻不過,這女人這副邋遢的形容實在叫人看不過眼。
顯然婉兒也是這麽想的,隻見她甩開腿上的女人,扶著管事的往外走,“給她沐浴裝扮,備些吃的,收拾妥當了,帶來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