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路上,財叔一直瞪著周心悅。周心悅頂著這灼熱的目光,都要懷疑他是不是看上自己了。
“財叔....”周心悅實在頂不住,先開口道。
“阿言,你今日怎麽那麽衝動呢?怎麽能讓司徒家定日子呢?這不,掉人家坑裏了!”財叔到底忍耐不住,吐槽起來。想到回家後自家老爺的白眼,他就滲得慌。可麵上還是一派祥和平靜。
“財叔,不是你讓我說的嗎?”周心悅開始甩鍋,反正不是我想主動開口的。
“你,我那是讓你說說夫人的病情!”財叔道。
周心悅眼珠子一轉,開始裝傻“我說了夫人身體不好啊!”
財叔不忿“那你還說了讓司徒家做主呢!這也是我讓你說的?”
“我說了嗎?”
“你沒說嗎?”
“我沒說,你記錯了!”打死不承認。
“嘿,你怎麽耍無賴!”財叔愕然,這姑娘怎麽如此賴皮了。
“財叔,你真的記錯了,是司徒家主逼著你定的婚期,你看,他連日子都選好了,怎麽能是我說的呢!”空口無憑,老娘就是耍賴不認,你咋滴!
“你...你這不是誣陷嗎!”財叔早把平日裏的圓滑忘了幹淨。
“財叔,咱倆現在一條船上的,這件事情,到時候宗主問起來,與其讓我說,是你這大管家不敢做主,才逼的我亂說,不如說是司徒家主早就定好了婚期,逼著你同意。你到底是來結親的,總不能跟他打一架不是!這樣宗主也不會太責怪你了!你說對不”
財叔危險的眯眯眼“這麽說,我還要感謝你了!”
“不用客氣,應該的!”周心悅厚臉皮道。
“嘿,說你胖,你還喘上了,趕緊給我走,我一刻都不想看到你!”財叔拿著馬鞭,不忿地趕人。
此話正中周心悅下懷,騎著馬就跑了。
財叔看著她遠去的背影,喃喃道“也好,至少性子比以前活潑!”隨即搖搖頭,騎馬騎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