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養女,怎麽會是奴婢?我也是我父親的養女,主子就是主子,奴婢就是奴婢,怎麽叫半個主子?”司徒玉兒看著陳眉,又問道馬長行。
“原來隻是個養女啊!”陳眉的丫鬟萍兒對著司徒玉兒道。
馬長行一聽,臉色便有些不好,不待他開口,陳眉已經訓斥“多嘴,怎麽說話的,還不向司徒姑娘賠罪!”
“是奴婢失禮,奴婢實在不知司徒姑娘也是養女,還請姑娘恕罪!”萍兒蹲身行禮,可那臉上的神情,哪有一分道歉的樣子。
“眉兒....”馬長行還想說些什麽,陳眉卻開口打斷他。
“表哥,我還要去看望姑母,聽說她最近身體不好,就不久留了!”陳眉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司徒玉兒,就帶著丫鬟離去了。
“她的話什麽意思?難道養女不是主子嗎?”司徒玉兒一臉純真無知看這馬長行,可這語氣分明對陳眉剛才的話,很芥蒂。
“這....你跟阿言是不一樣的!”馬長行安慰道,可司徒玉兒卻不買賬,偏要他說出個子醜寅卯來,養女怎麽就不是主子了。
“玉兒,阿言的事情不是一兩句話說的清楚的,我改天再同你解釋好不好?!”司徒玉兒卻不依不撓,非要他說明白。
馬長行很是頭疼,轉頭看見離著自己不遠的周心悅,“阿言,不如你來給玉兒解釋一下!”
周心悅看著陳眉離去的方向,正想著怎麽從她身上查出當日的真相,被馬長行叫了兩聲,才回過神來。
“解釋什麽?”周心悅看著鬧變扭的兩人。
“你告訴我,你在馬家到底是主子還是奴婢?!”司徒玉兒問道,那神情,似乎答案不滿意,她就要生氣了。
馬長行一臉愧疚,不好意思直麵周心悅,隻得把臉轉過去。
周心悅覺得這馬長行真是奇怪,當日在馬家門前大敗吳三劍,風采卓越的俊俏男子仿佛根本不是他。眼前的馬長行就像個被老婆抓住錯處,逼著他認錯的慫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