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非羽第一秒衝到她的身邊扶起她,那孩子費盡全力地睜開雙眼,看了我和女孩一眼,有氣無力卻又帶著警惕性道“你,你們是,什麽人。”說完又暈了過去。
非羽疑惑地看著我“你們倆不認識啊?”
我一邊扶著那孩子,一邊苦笑道“我也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以為她會被小冥當成食物,就想辦法去救她了。”
非羽一邊和我合力把那孩子扶到小冥背上,一邊說道“從未見過你這樣自身難保還要多管閑事的人。”
我扯扯嘴角,就當她是在誇我吧。
非羽的木屋有兩間相連,加起來不超過一百個平方,卻分隔得非常有條理,非常原始的土灶廚房在屋子外麵,廚房上方也是用木料搭著用於遮雨的“天花板”,土灶旁堆著好多柴火;廚房左邊是一大片菜地,種著好幾個品種的青菜,而廁所則安排在木屋後方,同樣非常原始的廁所。
整個屋子除了非羽和那隻老虎以外就沒有別的生物了,非羽說她一個人在這裏住很久了。我想不通的是一個女孩居然能在條件這麽惡劣的地方住“很久”。
非羽的兩間小木屋其中一間本來是類似於儲物室的地方,那儲物室裏竟然放了一口棺材!非羽說,我一個人住在這裏要是死了也沒人替我立碑造墳,要是以後我感覺命不久矣,就自己躺進棺材,也省的“曝屍荒野”。
這女孩想的可真周到,我汗了一把。
但是因為我們的到來,這個擺放棺木的小房間被臨時改成了一個簡易的房間,非羽用一大塊布將棺木蓋上和小冥“聯手”把棺木推到了房間另一頭。雖然我長這麽大還沒跟棺材共處一室過,不過如今這特殊情況也不好去糾結了。
比起我和那孩子身上的傷,我現在更是急切的想知道我自己的身體到底發生了怎樣的變化,除了長長的頭發和變得瘦弱的身材,我總覺得還有哪裏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