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道門看起來像個黑洞似的,好奇心一直在撓我的小心髒,到底要不要進去,要不要進去!
猶豫半晌,我還是決定成全一次我的好奇心,果斷點亮一個燭台,小心翼翼地步入了那道黑色的小門。
小門裏麵有一節樓梯,心裏的鼓打了半天,我一咬牙,順著樓梯就走了下去,燭光在這漆黑的密道裏顯得十分的微弱,我一邊摸索著樓梯一邊小碎步下移,下到樓梯底部隻不過拐了一個角,這拐角過後的空間足有一百多平米的地方,四麵牆壁上都分別鑲嵌著燭台,我用手裏的蠟燭點著了地道裏麵的燭台,整個密室都盡收眼底,密室中間隻有一張書案,書案上有文房四寶,和一副畫了一半的畫作。
讓我目瞪口呆的是,整間密室的四麵牆壁上居然都密密麻麻地掛滿了不一樣的畫卷,有大有小,有裝裱過的,也有原始的宣紙作畫的。
最讓我目瞪口呆的是這些場景不同的畫卷裏麵,似乎都畫著一個男子,白衣加身,衣闕飄飄,有舞劍的樣子,有他看書的樣子,也有他什麽都不做隻是仰頭望天的樣子;那畫上有七八歲的孩童時期,有十三四歲的少年時期,更有如今十七八歲的成年時期,雖然年齡不同,但是也看的出來畫的是同一個人。
我忍不住走近了一些,仔細去看那些畫,不過一分鍾我便驚恐地蹬蹬蹬地往後連退了三步,直至後腰撞到書案無路可退。
那些畫作上麵的白衣男子,不管是坐著得還是站著的,無論是孩童還是少年,但凡是露出了左手手臂的,那上麵都有一個明顯的蛇形胎記,我記得我在剛才的白衣少年手臂上看到過的。
轉身看去,那書案之上隻完成了一半的畫作,竟也是一個白衣少年倒騰花草的畫麵。
我腳下有些踉蹌,我的天呐!這是葉瑤姬的房間,如果這些畫都是葉瑤姬所作的話......那不是太可怕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