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我錯了,我不應該不聽樓暮璟的話非要跟顧朝南進宮來,英雄,你放我走吧,我真的不是你要找的人。”我緊緊地靠在緊閉的大門上哭喪著臉,拱手作揖。
“阿厘。”帥哥顰著眉,有些不受控製地按住了自己的心房處,頗有些痛苦地握住我一邊肩膀:“你看著我,我是百裏懷頌。”
我當然知道你的名字,可是我真的不認識你啊。
我又往大門上縮了縮,不敢看那滿是傷痛的目光,就像怕刺傷我自己一樣:“你是誰跟我有什麽關係,我又不認識你。”
“阿厘......”他將胸口捂得更緊了,不過是找錯了人,不至於氣到心髒病複發吧。
“等一下,你一直叫我阿厘,你口中的那個阿厘全名是什麽?”可能隻是長得像然後又不巧名字裏都有一個“厘”字吧。
“我要的隻有蘇見厘。”帥哥依舊傷痛。
靠,不會吧,真的是我,不對,我萬分防備地跳到一邊的空地上上擺出一副準備打架的陣勢:“我知道了,你和賀連裴一樣,為了隨候明珠,不惜上演這樣一出苦情戲,太缺德了吧?”不由得吐槽一句。
帥哥,哦,不是,是百裏懷頌的心好像很痛的樣子,腿一軟,單腿便重重地跌跪在了青石板地麵上,一手撐著地麵才沒有倒下去,膝蓋下麵發出沉悶的撞擊聲。
這麽難過嗎?
我站在原地躊躇了好一陣,才亦步亦趨地走到他的身邊,蹲下身子伸出食指戳了戳他的手臂:“喂,你沒事吧?”
“阿厘......”他抬起那隻捂住心髒的手放到我的側臉,我不自覺地往後躲了一下,卻沒有躲開。
那副瞳仁將我深深地看了進去,裏麵似有如水的溫柔和沉重的痛楚,這眼神中輸出的每一幀情緒,我都承受不住,幾乎被壓垮。
他的樣子,真不像裝的,我覺得應該不會每個人都像賀連裴那樣欺騙感情吧,我能感覺到自己的心髒極速地跳動,一種悲涼的情緒從心底緩慢擴散,我以為這種心情叫做“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