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頭甄選人才的事情熱熱鬧鬧的開展著,尚雅靈卻隻能無聊的托著腮幫子窩在曹碧秋小院子裏的秋千上,望著天,歎著氣。
曹碧秋原本是在裏麵認真的誦經念佛,但門外的歎氣聲實在是太影響心情了。
沒能堅持多久,曹碧秋就從裏麵走了出來,手裏抱了一個了放著針線、花棚子、剪刀這一類的籃子走到了秋千旁邊的石凳上坐下。
尚雅靈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歎氣的聲音太大了,又影響到人家了,可憐巴巴的看著曹碧秋,“大夫人,你可千萬別怪我,我現在實在是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如果我能控製的話,我也不願意過來你這裏打擾了。”
說著,她鼻子都皺成了一團,“你看我現在,大伯和大伯母成天如膠似漆的,都不樂意我過去打擾了,我都沒地方可去了,你可千萬不能趕我走啊。”
“……”曹碧秋聽她說這些沒頭沒腦的話,沒好氣地看她,“若是不想讓你來,這門就不會開了。”
尚雅靈看著大開的院門,尷尬的笑了笑,轉移話題,真誠的看向曹碧秋,向她保證,“大夫人,你放心去誦經念佛吧,我保證不會發出一點點聲響打擾到你的,真的!”
“不怪你,是我自己心靜不下來。”曹碧秋搖頭,逐一從籃子裏將針線和花棚子拿出來放在石桌上,而後便不搭理尚雅靈,自顧自的開始繡起來。
雖說曹碧秋到了這院子裏之後,脾氣好了很多,但該有的脾氣還是在的,有時候不想說話,不管誰坐在她麵前,她都不會多說一個字。
剛開始幾回曹碧秋對尚雅靈的態度表現很有耐心,所以剛開始遇到曹碧秋愛答不理的時候,尚雅靈自己都有點嚇到。
以為是自己經常來這裏打擾,讓曹碧秋心煩了。
不過現在,尚雅靈早已就習慣了,也不在意曹碧秋不搭理她的舉動,而是眼巴巴地湊過去,好奇道,“大夫人,你要秀什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