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老將軍是個急性子,從齊翰漠這力得到了發自之後就匆匆離開去等待時機跟上官熙元談話去了。
這會兒溫燁跟墨子軒還待在大理寺,傻站著有點無所適從的樣子。
尚雅靈本來也不過是一時興起把兩人召來,經過剛才的那一茬,她現在也沒什麽閑情逸致了,讓兩人先行離開了。
倒是齊翰漠跟兩人說了幾句話,方才放人離開。
尚雅靈心情低落,但是又好奇齊翰漠跟他們說了什麽,湊了過去悶聲悶氣的問道,“你剛才跟他們說什麽了?”
此刻的她就像個吃了一口魚結果發現魚是壞的的貓!
正鬧著別扭。
齊翰漠伸手拉她在自己的身邊坐下,眉頭微挑,“不開心?”
“也不是。”尚雅靈仔細的想了一下,她其實道理都明白,可就是心裏頭有那麽一點點的不是滋味,搖頭老實說道,“就是心裏頭有點不太舒坦。”
“畢竟是朝堂的事情,你又從未涉足,有些困惑也屬正常。”齊翰漠倒了杯茶遞到尚雅靈的手裏。
尚雅靈喝了口水,潤了潤喉嚨,低聲道,“我就是不太明白,齊國現在都這樣了,他們還能為了那麽些個人得失,在那裏斤斤計較。”
“文武不合,並不隻是在齊國才出現。”齊翰漠淡淡笑道,“反倒是靈兒,你這種想法才少有,這朝堂之中當官絕不會認為文武能和諧共處,不會生出這種想法,接受和調和才是他們最可能會選的方式。”
從古至今,尚雅靈仔細想了想,的確是文武向來不對付。
文官享用銀子改善民生,而武官則認為用銀子增加軍隊的裝備才是最重要的,二者雖然都是為同一個國家做事,但方式方法卻是天差地別。
尚雅靈頹然的垂下頭,幽幽地歎了口氣,“好吧,我承認你說的都有道理。”
頓了頓,她抬頭看著齊翰漠,“可是齊國的軍隊不該加強一點嗎?之後必定會要打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