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衍之苦不是誰能理解的,他每日為這如廁時的那種苦不堪言都不是人人都能理解的,更加讓他大為尷尬的是還經曆了一次月事,讓他驚慌失措了良久,最後終於好像明白了那個他當初認為那是擦臉的巾子是做什麽用的了。
而後賀衍頂著李姝的身體曆盡萬難終於到了大堯的京都的時候,他差點哭了,從小到大,他何曾受過如此的罪?從小就錦衣玉食的長大 ,他何曾過過如此吃上頓沒下頓的日子?
從小都是仆從如雲的,何曾要一個人背著大包的走了這麽久?他倒是雇了一個馬車,可是,可是那個車夫竟然對他起了色心,他大怒之下,殺了車夫,自己趕車卻在半路上,被強盜給搶了,他他打不過他們,能護住的也不過是這麽一個大包裹了。
一瞬間,讓他就想到當初的李姝有多麽的不容易了,他苦菜菜的走在繁華的大堯京都街頭,大有一種劫後餘生之感。
他此刻隻想回家,隻想見到祖父,突然一聲大喝,“閃開,快閃開,大公子的車駕馬上就要到了,哎,說你呢,你聽不見耳聾了嗎?”
還不待賀衍轉身去看,就被人一把推了個趔趄,而且還沒站穩一下就坐在了地上。
賀衍的怒火瞬間爆發,背著包費力的從地上起來,怒喝道:“你想死嗎?竟然敢推我?”
賀大公子第一次體會到了虎落平陽被犬欺的感受,那個侍衛推完他繼續要吆喝,哪曾想聽到這麽大言不慚的話來。
他慢慢的轉過頭來,“你算哪根蔥?臭女人,看你穿的和要飯花子一樣,竟然脾氣還不小,你找死才對吧?看我不抽死你。”
“啪!”
賀衍不敢置信,這樣的小人,竟然說打就打,還好他轉個身,後背的背包幫他承擔了一部分的疼痛。否則這一鞭子下來非皮開肉綻不可,即使穿的稍微厚點,但還是被鞭尖掃到了腰,那裏火辣辣的疼,提醒著他這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