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把他娘服侍著睡下這才出了屋,走了幾步便看見那個單薄的女子的背影,正在樹下吃棗子,他意外的看又看了她一眼,她還真和其他女子不同,竟然就那麽很隨意自在的樣子,她不同於其他女子的嬌柔做作,隻因爺的後院那些女人他看的太多,先入為主的以為所有的女人都是一個樣子,但他對這個女子不免的多了些防備,這樣的女子絕不是簡單的人物,不過雷對她的印象首先就好了些。
“我自問並不曾見過姑娘,請問姑娘不請自來所為何事?”雷的聲音依舊有些生硬。
此刻賀衍最討厭的就是姑娘這二字,而且這貨一口一個姑娘,他背對著雷那蠢貨麵容猙獰了片刻,怎麽辦,他很想揍他一頓,也知道這樣解決不了問題,隻能忍氣吞聲的忍下了。
“待到大業有成時,定然許你將軍位。”賀衍吐出嘴裏的棗核,說完這麽一句直白的話,才轉身一臉淡笑的看著雷。
雷立即就挺起胸,眸中狠戾的光芒乍現,沉喝一聲:“你是誰?為何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到我這裏有什麽目的?”
因為這樣的話,是在十六歲那年,他們又一次醉酒時說的話,主子那次酩酊大醉的之時發下的豪言壯語,當時隻有他和主子,他敢確定,沒有任何人聽過。
“可惜啊,天下太平,沒有我等沙場點兵殺他個三進三出的機會。”賀衍依舊是淡定從容的說著好像無關緊要的話。
雷厲聲冷喝道:“說,你是誰?為何會知道這些的話?”
“嗬,你做了爺的二十來年的玩伴,難道還猜不出來爺是誰嗎?”
賀衍一聲輕笑,然而卻少了他本有的邪魅,但此刻身為女子的他卻是多了幾分灑脫。
一個亭亭玉立的女子口口聲聲的自稱著爺,更是說的當仁不讓,理所當然。
雷卻心裏是驚濤駭浪,更是被這似是而非的話折磨的有些失去了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