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音的手腕被賀毓驍緊緊地捏在手裏,他的手如同一把鉗子一般,捏的她的手腕生疼,又從腕部一直疼到了心裏。
讓她的情緒激烈,使她的雙眼都出現了血絲,不敢置信的看著寵愛了自己二十多年的夫君,竟是把自己比作潑婦和瘋子。
清音無法接受此刻所麵對的,若是二十多年來他給自己喝的是糖水,那麽二十多年後的今日他就是給了自己一杯毒酒。
可是她依舊有些不相信,絕不相信夫君會這樣對自己,“毓驍,你怎麽了?你是不是有什麽事,若是有事你和我說,我若幫不了你,還有兒子 ,我們的兒子是皇帝啊,他一定會幫你的,你不會喜歡她的,你若是真喜歡她,你怎麽會,怎麽會對她不聞不問二十多年對不對?”
“你住嘴,若是,你沒有,闖進,這道門,也許,我們,還會有機會,可是,你還是闖進來了,這世間的事,就是這樣,沒有如果,清音,你回去吧,不要讓自己變成瘋子,更不要讓自己變成潑婦,讓我厭惡你。”
她渾身顫抖的如同風中的落葉,隨時都有可能暈過去般,顫著嘴唇,情緒更為的激動,聲音尖利的好似要穿透屋頂般的道:“我如潑婦?瘋子?那麽是誰讓我變成的潑婦,是誰讓我變成的瘋子?賀毓驍你,你不過是有了新歡罷了,何必找這樣蹩腳的借口,什麽我粗鄙,什麽我潑婦,什麽瘋子,不過是你要納妾,偷情的借口罷了,我真傻,我真傻。”
賀毓驍握著清音的手更是一緊,厲聲大喝:“你不要胡說八道,我不過是就事論事,你看看你自己哪有一國太後的鳳儀?哪點又像一國太後的做派?我就是要納妾又哪裏有錯?我二十幾年都陪你顛沛流離,隻因你說,你受不了看見庶子,我便陪你顛沛二十幾年,也夠了!
鄭氏和明兒有什麽錯?她本就是我的妾,我的女人,二十多年我一直的冷落她,讓她受盡了孤苦,我若是依然無視她,我就枉為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