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洛衣搖搖晃晃的站起了身,琵琶骨被刺穿果然是最陰毒的辦法,比起經脈被斷還要嚴重幾分,此刻的她簡直就是廢人一個。
伴隨著鐵鏈聲的響起,楚洛衣一步一步的走到了眾人身後,像是惡鬼一般。
看到這一幕,那些剛剛搶到饅頭的人一個個心生警惕的看著楚洛衣,握緊了手中的饅頭,不自覺的生出了一種緊張感。
楚洛衣走向人群中最末的一個女子,染血的手指顫顫巍巍的搭在了她的肩頭。
“滾開!”
女子認為是有人想打她饅頭的注意,凶狠的嗬斥道,隻是她剛一轉頭,楚洛衣手中的鐵鉤便毫不猶豫的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尖細的鉤尖劃破了女子的下巴,女子頓時滿臉恐懼,兩腿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手中的饅頭應聲落地。
楚洛衣雙眼死寂的像是一灘血水,見女子放了手,她便收起了手中的鐵鉤,撿起饅頭,一步一步的走回了牆角。
從這以後,每一頓飯的最後,總會剩下一個饅頭,沒人敢動。
幾日過去,牢中的形勢莫名的詭異起來,可是總有人不會任由楚洛衣作威作福。
深夜,那名矮小女子突然醒來,手中拿著一把削尖的木棒走向了牆角正在熟睡的楚洛衣。
可楚洛衣卻如同一頭敏銳的野豹,眼中閃著如毒蛇般的寒芒,不等矮小女子動手,楚洛衣瞬間變奪過她手中的木棒,在黑暗中狠狠的刺進了她的眼睛。
“啊!”
一聲尖利的叫聲響起,瞬間驚醒了獄卒和熟睡的囚犯,而楚洛衣則是將矮小女子的身體狠狠的踢到了一邊,絲毫不掩飾她對此人的動手。
不多時,獄卒便過來了,隻是跟上次一樣,見識過楚洛衣的歹毒,眾人沒有再敢把矛頭指向她。
如此一來,獄卒隻得將火氣撒在了矮小女子的身上,將矮小女子抽打了一頓之後,獄卒得到了想要的安靜後,打著哈欠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