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在自己麵前裝得楚楚可憐的男子,楚洛衣勾起嘴角,在他受傷的手上輕輕吹過。
北流雲一臉欣喜,不等楚洛衣反應過來,便伸手扯去楚洛衣的褻衣,女子的褻衣輕易被男子從肩頭拽了下去:“吹過果然好多了,我剛才下口那麽重,也幫你吹...”
男人的話就那樣停在那裏,琉璃色的眸子裏倒映著女子肩頭上的傷痕,那瑩白如玉的肌膚上布滿了細碎的鞭痕..
男子的眸色漸漸幽深下來,從琉璃色漸漸充血,變成妖異的紫紅色,布滿水霧,手指忍不住顫抖起來。
兩人紛紛沉默,屋子裏的氣氛有些沉悶,楚洛衣垂下眸子,將從肩頭掉落的衣衫重新穿好。
可還不等穿好,北流雲一把扯開了她身上的褻衣。
楚洛衣一愣,北流雲的眸色越發幽深,仿佛能滴出血來,屋子裏一下子像是寒冬臘月,氣氛低沉的駭人。
女子玉瓷般白皙的肌膚上,遍布著密密麻麻的像蚯蚓一樣醜陋的疤痕,有刀子,有皮鞭,有烙鐵,有鎖鏈,有鐵簽....
就這樣**相對,楚洛衣有些無所適從,微微側過身,隻留給男人一個背影。
北流雲卻執拗的轉過她的身體,盯著她的雙眼沙啞著嗓音道:“誰做的?”
楚洛衣垂眸不語,這些傷,長年累月,若真是細算起來,怕是不知要到什麽時候。
見著女子不語,北流雲輕輕吻上鎖骨處那猙獰的疤痕,小心翼翼帶著珍視:“疼麽?”
楚洛衣眼角發澀,輕輕閉上雙眼,雙手攬住北流雲精壯的腰身:“不疼。”
若說疼,她確實疼過,回首那些年,她確實疼的痛徹心扉,無法喘息。
可是此刻在這個男人的懷裏,忽然便覺得,那些痛都淡了。
北流雲在女子身上落下細碎的吻,溫柔而纏綿,唇瓣所過之處,皆是心傷。
男人紅著眼,指尖劃過女子的每一寸肌膚,想要探知她的過往,那些凹凸不平的疤痕,深深的印刻在他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