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偌大的如同籃球場一般的小院當中空無一物,連半個人影兒也不曾見到。如同鳥入空林,獸入空山,寧靜得不正常。
風疏狂擺了擺手,七八個黑衣侍衛已經各自帶著一撥人包圍了那一間茅草屋。又擺了一下手,木一和另外兩個黑衣侍衛站到了一起組成了一支三人的小隊伍。
木一看向風疏狂,風疏狂對他點了點頭。
於是,木一便帶著另外兩人貓著腰走近了茅草房舍。單獨的三間茅舍就那樣靜悄悄地矗立在空地中央,並不知道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三個人一起走到了屋舍的三個角,木一與兩人各自對視一眼,在牆角蹲了下來,豎起一根手指,豎起第二根手指,整個手握成拳頭。三根土黃色的兩人合抱粗細的柱子瞬間再屋子裏拔地而起。
房舍倒塌了,這一瞬間三人急退已經各自麵臨了一個黑衣蒙麵的對手。
同時,一支漆黑的鎖鏈直接衝了風疏狂的麵門而來。
嘩啦啦,鎖鏈帶著驚人的速度,所過之處竟然連虛空都是隱隱地有一些扭曲起來。
陰冷的殺意如跗骨之蛆一般隨之而來。
墨堇年大叫一聲:“小心!”
卻見,風疏狂不緊不慢隨即抬手擋住了攻擊。手掌中的與鎖鏈交纏在一處的正是白天裏隨意掂量在手中的折扇。
在這樣緊張的關頭,他竟然還是想著扇扇子嗎?
墨堇年有些無語了,但隨即,又是從倒塌的屋舍方向射出一條漆黑的鎖鏈,而鎖鏈攻擊的方向正是她自己。
刹那之間,墨堇年的身子以柔軟得不可思議的姿態扭開了上半身,同時,右扭身躲過開始下落的鎖鏈,左向下翻身躲過隨後而來的又一次橫掃,整個人暫時脫離的鎖鏈的攻擊,手掌相對一握一枚金色的元素球已經出現在了她的手掌心中。
鎖鏈的盡頭,倒塌的房舍前麵一高一低正筆直地站著兩個紋飾奢華的黑衣人。金色的紋路呈現出麥穗兒的形狀排列倒是讓人一時看不出什麽名堂。好像在他們掌握的資料當中並沒有這一類人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