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堇年略微搖搖頭,讓自己忘記風疏狂的臉,但是下一刻她自己就意識到自己這種行為的不尋常之處。竟然是有一些思念的感覺在其中彌漫。難道,早在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風疏狂對於她自己來說就已經算是自己人了嗎?
她頗為認真地想了一想,最後還是隻能確認自己是自作主張了。
風疏狂身為傲元國堂堂的戰王殿下,即使當日一連救下她兩次,也不過是想要從她這裏得到墨燕回最深的秘密而已了。
可是,又捫心自問來說,即使這不過是一層利用與被利用的關係,可是,為什麽在還神石覺醒的那一天,他為了救她甚至不惜性命呢?
還是,就像是墨燕回的夫人那般是被迫吸走了體內全部的元素之力呢?可是,以他的能力,又怎麽可能任由那件事情就那樣發生了呢?
他難道是在擔心她沒有了他的元素之力會無法撐下去,這才任由那種情況發生的嗎?
她還記得當時他麵上的蒼白與自嘲。
但是自嘲也是一閃而逝,被他掩飾得很好!
到如今,即使墨堇年自己也隻得笑話自己,反正他現在又不在她的身邊。
這般心思千回百轉,看得旁邊的林殊也是一陣的莫名其妙,此時見告一段落,也是不由得出聲詢問道:“你剛才想到了什麽嗎?”
墨堇年笑著搖了搖頭,道:“沒有什麽。你繼續說!”
滄瀾不由得看了她一眼,卻並沒有組織林殊繼續講解下去,隻是笑一聲。
林殊也根本就不計較這種類似於命令的語氣,繼續給她講話,說:“既然你懂得元素之力是由經脈之中的力量和精神意誌的力量兩相融合的產物,那麽你也就應該知道,有些人天生的經脈之力強壯一些,有些人精神意誌堅定一些。”
“當一個人的經脈之力強壯一些,精神意誌又堅定一些之後,他本身所能夠調動的元素之力自然也就會越來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