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結束了,好在比賽之時一番演示,並沒有造成什麽實質性的傷害。比賽過後,金屬性的年輕人對著強壯的土屬性的年輕人伸出手來,拉他起來之後,兩人互相拍了拍對方身上的土,也是勾肩搭背的重新走出場地之外了。
墨堇年鼓掌,嘴角微微地勾起來,目送他們相互排擠著大笑走遠。
林殊也是笑著,低聲對墨堇年道:“你不知道,這兩位師兄在一年級的時候總是互相看對方不順眼,這不,天天打架,打得多了後來就成了好朋友了。很奇異的一雙人,真的是!”
她搖搖頭,似乎對這種男人之間莫名其妙生出來的友誼有些難以理解。
墨堇年失笑,也是搖搖頭道:“你不知道的事情還有很多啊!”
“男人們之間,最容易因為較量棋逢對手,而生出來牢固的友誼啊!”
林殊一愣,末了不免抓住她的衣服搖了搖,偷笑道:“聽起來,你好像對男人研究很深啊,竟然知道男人們因為並肩作戰而容易生出來超越一般的友誼!”
“嗯,不簡單,真的不簡單。”
她像模像樣地一頓點頭,食指勾起來頂著自己的下巴,老神在在地點頭。一副看穿了世間的一切的障眼法的老神棍模樣。
看的墨堇年的嘴唇不由得一陣地抽搐,最後,也隻得搖頭否認。
“不是,這個道理是別的人告訴我的!”
林殊卻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湊近來笑了笑,道:“有人告訴你的?誰呀?是不是你情郎啊?嘻嘻……”
一瞬間,墨堇年的麵上殺意浮現,驚嚇了林殊一跳!
林殊嚇得狠了,連忙讓自己站好,然後呼喚墨堇年道:“堇年,你怎麽了?”
墨堇年這才是注意到自己竟然在無意之中釋放出來了如此強烈的殺意,眼前自己穿越前的前一刻,那人陰險的笑臉再次遠去。他對著她猙獰地笑著:“頭兒,你知道你冷清又自私,上麵的人早就已經對你看不順眼了!放心地去吧,放心,你的位置我會幫你坐下去的!畢竟,當年是你親自帶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