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這位就是她的娘親!
這是一個多麽陌生的名詞,多麽令人感動的名詞啊?
墨堇年隻覺得這瞬間自己的鼻腔當中瘋狂冒出來一大團的委屈來,娘親,這麽一個令人無限渴望的名詞,仿佛召喚回來了原本的墨堇年的滿腔委屈來。
這時候,似乎是一直都安靜地住在她心底的那個小姑娘在一個瞬間清醒過來了一樣。
娘親,這個就是墨堇年至死不見的娘親啊!
一瞬間,墨堇年不知道應該怎麽開口說話,隻能在風疏狂催促的話音當中,呆愣愣地看著那個白衣的女子轉過身來。
這是一個絕美的女子,一身素白衣衫,清冷孤傲,猶如那在冰雪之中盛開的雪蓮,單單隻是畫像都透露出一股清冷的氣息。歲月並沒有舍得在她的身上留下哪怕任何一點的痕跡。
她的眉眼當中,更是與記憶當中的那道白色的女子不同,相貌上竟然與自己有七分的相似。
神態,眉眼之間,相似度更是高得很離譜!
所以,這個就是原主墨堇年真正的娘親吧!不是以前她在還神石的記憶當中看見的那個身影,也不是那個墨燕回在書房當中給她看過的白衣女子冒牌娘親,是真的,活著的娘親?
“娘親?你到底在說什麽?”她不由得很不相信地回頭來看風疏狂,隻想從他臉上找出來破綻來。
白衣女子這時候轉過身來卻已經雙眼含淚,梨花帶雨了,還沒有讓她等到風疏狂的回答,就一下子放下了手中的白練拎起層層疊疊的裙擺撲了過來。
“我的女兒,你沒有事吧,沒有受傷吧?”她剛剛撲過來也是上上下下地將墨堇年的身上給檢查了個遍。
墨堇年被她摸得很癢,也很不好意思,正要說一句:“沒有,我沒有受傷!”
就被她打斷,一把給抱在了懷中去,大哭了起來:“我的女兒,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