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堇年對於這些一致覺得她不應該坐下的人無語道:“怎麽,我不能坐下嗎?”
眾人當然不能直接這麽說,雖然等級和禮儀在,但是直接說出來總覺得是自己太過於計較了。
大家的臉上都是尷尬,而避免他們再說什麽,風疏狂出動出聲打斷了這個場景,“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你剛才出去了沒有參與這次會議,這次我們準備去攻擊其中一個分舵,好探探路。”
墨堇年不禁感覺有些奇怪,她們上一次攻擊的地方是什麽啊?
“我以為上一次我們已經將他們的總部給搗毀了。”
那一次,那麽大的陣仗,死亡那麽多的黑衣人沒有理由那個所謂的總部還存在呀。
風疏狂搖頭道:“不,上一次攻擊的隻是他們少部分人馬,而且那個地方也不是他們真正的總部。”
“哦,這倒是很奇怪了。”墨堇年不怎麽真心地說了句,“不知道他們真正的總部在什麽地方?”
風疏狂道:“這個也是我們現在想要查出來的。”
“可是呢?”墨堇年問。如果他們真的有什麽頭緒的話,恐怕也不會淡定地在這裏開會一下午了。
所以,那個所謂的真正的總部到目前為止,還隻是一個傳說之中的概念。他們並沒有真正的結果。
果然,風疏狂無奈地看著她,似乎在責怪她這種漫不經心的態度。她感覺到他的怨念,好容易才正經地直起脊背,坦然而正經地望著他,等待著回答。
風疏狂當然也是知道她對這裏的事情沒有什麽感同身受,也不會將這裏的事情當作自己必須完成的任務,她現在之所以還留在這裏僅僅是為了自己而已,既感動,又覺得抱歉:“真正的總部很是神秘,就像是上一次白芷卷走你到秘密空間的那次,我們懷疑就是在真正的總部進行的。”
“他們拋棄了那個臨時的總部,也就是我們合力搗毀的那個。恐怕上一次,他們在外得知那個消息的時候,就直接轉移到了真正的總部,並且減少了對外的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