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鴻遠這聲怒吼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
這是君鴻遠第一次幫拂曉說話,能看得出來大夫人的臉色更黑了,幾個兒女的臉色也都不好看,君鴻遠什麽時候這樣維護過他們?
“是。”大夫人黑著一張臉,目光凶狠的盯著眼前桌上的美食,仿佛要將桌椅盯一個洞出來。
“哼。”君鴻遠甩袖大步離去。
君鴻遠走了以後大夫人袖子一揮將桌子上的瓷器全部摔到地上,砰砰作響。
“這個賤人,死了還陰魂不散。”想當初她不過是自己的一個普通朋友,因為經常在一起見麵她居然被君鴻遠看上,為了表達出自己的大度親手操辦了那婚禮,直到拂曉出生,她再也忍不住將她弄死,君拂曉因為先天體質不好變成廢柴被慢慢忘掉,沒想到連他的女兒也要騎在自己的兒女頭上了?
哼,當初怎麽弄死他的,現在就怎麽弄死她的女兒。
…………
“這個賤人,我都那麽低聲下氣的求她了,她居然敢耍我”君流鳶板著臉,一邊走一邊罵,身後的丫頭垂著頭跟著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轉身突然看見呆愣在那裏的丫頭瞬間氣不打一處來,想當初君拂曉也這麽唯唯諾諾這才過了多久就騎在自己的脖子上拉屎了?越想越氣伸出手掐了上去。
“啊,小姐..”小丫頭驚叫一聲往後拖了一步卻又不敢躲開,指甲紮到肉裏的刺痛感讓她猛的一個激靈。
“再躲就扣了你這個月的工錢,再把你調到洗衣房。”君流鳶怒氣衝衝的瞪著眼前眼淚汪汪的丫頭,越看越能想到當初君拂曉在自己麵前可憐巴巴的樣子,氣都不打一處來。
君寒換上一襲藍色長袍,腰間黑色的腰帶是下人的打扮無奈拂曉那裏沒有男人穿的衣服隻能給他穿下人的衣服,不過他挺拔的身體走在走道中,別樣的養眼。
君流鳶正想繼續掐丫鬟的手聽了下來,整個人也呆愣在原地,這男子,一雙火紅的眸子好像要將人燃燒,不是很合身的衣服微微露出精美的鎖骨,君流鳶隻感覺自己的心髒噗通噗挺的跳了起來,臉上也火辣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