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護你想愛護的人?”白陌冷笑著,雙眸中滿是清冷的神色:“古湫,你變了。你居然也會用這些話來搪塞我了。”
古老用靈力繼續修複著拂曉身上的傷痕,眉間洋溢著十分濃烈的憂愁。
“我沒有變,我什麽時候變過?”古老抬起頭來和白陌對視著,眼中古井無波,沒有絲毫的感情蘊含在其中。“白陌,這些話,我也對你的父親說過。”
白陌明顯一怔,不敢相信地說著:“不……不會的,你在騙我,我的父親從來就沒有跟我提過。你總是這樣花言巧語,也正是因為你這樣,我父親才不允許我們往來的。”
古湫搖了搖頭,有時候一個已經偏執的女人說什麽也不可能再去選擇相信他,就像他一樣,無法再重新開始的生活,說什麽也不會再次擁有了。
古老將已經昏迷的拂曉抱了起來,直接從白陌的身旁走過,頭也沒有回地走上了樓。他不打算解釋,也沒有必要解釋了。
幹老四他們一看古老將拂曉抱了上去,都緊緊的跟在古老的後麵,他們也很擔心拂曉的傷勢究竟如何了。
白陌一個人站在這個大廳裏,所有的人都跟著古老上了樓去關心拂曉的傷勢了。隻剩下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那裏,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猶如一個僵硬的木偶,連動一下手指頭都十分的困難。
什麽時候開始,他們之間的隔閡居然這麽越來越大了呢?
“古老,拂曉怎麽樣了?”月娘十分擔憂地說道,她的眼眶現在都還有些濕潤,一看就知道剛剛一定一直都在流淚。
古老小心翼翼的將拂曉好好放到了**,幫她蓋好了被子,也不管床單是否已經被拂曉衣服上的血跡所沾染,滿臉的擔憂。
“應該沒什麽大礙,隻不過是脫力了而已。”
“真的隻是脫力了而已嘛?”月娘的聲音都有著顫抖:“明明受了那麽重的傷,她的全身都在流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