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律這句話似是戳中了周海閣的心事,這不郵得讓他想起了絨絨臉上純真無邪的笑容,他怎麽能退群呢?他還要娶絨絨為妻,他還要保護絨絨呢。
“海閣明白,一定不辜負大伯父的重望!”周海閣鄭重的說道,眼睛裏有著不可磨滅的堅定,無堅不摧的希望之光。
“安之,你聰明伶俐,一直是韻兒在世的驕傲,爹以後不管胭脂鋪,有什麽棘手的時候你幫這點海閣。”周律拍了拍周海閣肩膀,轉身對著周安之道。
周安之的外貌雖然和喬韻有七分相似,但一旦堅定的事情就是誰也改變不了的。
“父親放心,安之明白。”周安之的眼圈有點泛紅,漸彎的腰,又有誰知道她內心的多年來的苦澀呢。
周海閣看著周律和周安之可能有話要說,行了個禮便走了出去。
周安之看著周律的樣子,多想上前安慰一下,多想抱抱他這個父親,說一句父親,振作起來吧。
可是,她不能,她也不會這麽做。
最終萬千的情感化成了一句淡淡的“父親,節哀。”冷漠而疏遠,絲毫沒有一點感情。
這也許就是周安之重生以來自我保護的一種方法吧。
周安之對母親的了解並不多,聽來的所有關於喬韻都是從別人嘴裏聽到的。
“安之,你一定很想念母親吧。坐下,爹給你說說你母親。”周律看著周安之,仿佛看到了當年的喬韻,語氣有些悠遠的道。
周安之順著他的話,坐了下來,靜靜地聽著她一直嚴肅的父親對她傾訴著多年前的那個女子。
帶給他不忘的記憶,和一個我。
不知不覺已經晌午,午膳是在周律的書房用的,還是往日清淡的小菜,卻含著二人深厚的愛情吃下去的。
離開書房,周安之又去見過了老祖宗,反倒是老祖宗安慰了周安之一番才回到了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