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禦亦安隨口道:“你若是有何事相求,你便說吧,隻要安之早日好起來便可了。”林冉看著禦亦安聽著他話語裏的勝卷在握。
林冉知道禦亦安在以為他需要的是財力物力的支持,確實這些的話對於禦亦安來說兼職就是很容易的事情。
林冉相信禦亦安也絕對可以做到把最好的東西給周安之所使用,可是禦亦安卻忘記了,有些東西越是稀少才越是珍貴。林冉一翻沉默還是說出口了:“禦亦安,也許現在救安之隻有一個辦法了,可是這個辦法的能否成功我也沒有把握,這一切都要看安之了。”
聽到林冉這翻話,禦亦安停下了揉著眉心的動作,他視線放到林冉身上,冷冽的話語便響起:“你說什麽?!是什麽辦法?!”禦亦安語速有些快,可見禦亦安的激動心情。
林冉看著原本還是疲憊的禦亦安一下子就興奮了起來,順著禦亦安的問題沉聲回到道:“其實,有辦法還是有辦法的,隻不過這個辦法是一步險棋,而且之前有用在一個感染了瘟疫的難民身上,可是那個難民的病情並沒有好轉……”
林冉一下子說了一大推的話,越說林冉越覺得這個書房裏的氣溫越來越低了,不知道是因為夜已深了,還是因為此時神色不明的禦亦安。
禦亦安靜靜的聽著林冉的話,見林冉停下有些沒好氣的說道:“繼續,不要停下來,說下去。”話語帶著威嚴和命令。
林冉雖然不喜歡禦亦安的口吻,但是林冉終究還是習慣了,知道禦亦安是因為著急周安之便也心中釋然了。
林冉繼續說道:“我今天替安之把脈了,其實我可以肯定安之的瘟疫便不是被今日所接觸的那個難民傳染的,也許是有人長期給安之服用了某些藥物,也可能是有人用了某種西禦的奇異藥物。”
禦亦安聽到這裏臉上早就已經狂風暴雨了,黑沉得像烏雲,禦亦安握著的手青筋爆起,從這裏就可見禦亦安的憤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