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隻顧著看戲了,竟然忘記了要衝上去站在自己老大的身邊,給自己老大壯氣勢。
衛希手上仍包著何必的拳頭,看著激動的何必,輕輕的笑了,“何必,你是不敢聽完這些話嗎?難道你之前也有過這種感受,感覺自己不是父母親生的?”何必是個容易衝動的人,對待他,就應該用激將法。
“你胡說!我會怕她說的這些話?”何必果然反駁了。
“那你就再耐心一點兒,聽完這幾句話!”衛希輕輕的放開了何必的拳頭,現在自己擋在秀秀的麵前,也不用怕何必再激動的揍人了。
“你繼續說!”何必伸手指了指衛秀秀,大聲的道。
被衛希這麽一攪,何必的怒氣有很多從衛秀秀身上轉移到了衛希身上。
“你要是不信我之前說的,我還有一點可以證明你的身份,我弟弟小時候有一次摔了一跤,一屁股坐到了一個還沒有熄滅的煙頭上,屁股上被燒了個疤,你的……身上應該也有一個這樣的疤!”這話說出來是有些尷尬的,所以衛秀秀說的時候有些艱難。
何必愣住了。
衛希看了一眼何必的表情,接過了衛秀秀的話道,“何必,你可以回去好好想一想,這件事或許讓你感覺難以接受,但是你一直是勇敢的,我相信你一定會把它弄清楚的,回去好好問問,仔細想想,想清楚了再聯係我們。”
何必還愣著。
衛希轉過了身對身後的衛秀秀道,“我們走吧!”
衛秀秀點了點頭,她也知道要給何必點兒時間讓他來慢慢的想通這件事。
衛秀秀跟著衛希走了,走的很不安心,一步三回頭的看已經落到他們身後的何必。
何必雖然很不願意相信衛秀秀的話,但是衛秀秀的話還是像一顆石頭砸在湖麵上一樣在他的心裏驚起了波瀾。
她說的前麵的話他都可以當她是在說謊,但是她說他屁股上有個被煙頭燒傷的疤,這個卻是讓他心驚的,他的屁股上確實有一個燒傷的疤,他自己不記得是怎麽弄傷的,但是小時候媽媽卻告訴他,那是爸爸抽煙不小心燙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