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逸,我真的可以自己走的,你放我下來吧,我也挺重的,你這樣挺累的!”衛秀秀一動也不敢動,隻能想辦法勸他放自己下來。
“不重!”花雲逸吐出了兩個字兒來,腳下的步子沒停。她還說自己重,哪裏重了,他抱起她一點兒感覺都沒有,怎麽會累,讓他這樣抱著她抱一個小時他都可以堅持下來。
衛秀秀勸不動他,也不知道該再說些什麽,此時的心情複雜的很,有些緊張,有些羞澀,有些害怕,有些激動,還有些不敢表露出來的欣喜,太過複雜的感情和心理讓她抬不起頭來,不敢去望花雲逸的臉,也不敢抬頭去看站在路邊看著他們的同學,隻能埋下了頭,眼睛盯著他著他校服上的扣子看。
青藍走的沒花雲逸快,隻能小跑著跟著他們。
到了校醫院,花雲逸把衛秀秀放到了急診室的**,一位年輕有氣質的女醫生就走了過來,她是急診室裏的醫生,是校醫院所有女醫生女護士裏麵最有氣質最漂亮的醫生,也最有名氣,大家都認識她,學生們親切的稱她為“容姐”,因為她的名字裏麵有一個“容”字。
隻是摔傷,並不是什麽複雜的病症,容姐隻是看了一眼,便吩咐一邊的小護士去拿酒精和棉簽了,小護士拿來了處理摔傷的東西,便直接俯下身給衛秀秀擦洗處理了,小護士手裏的酒精棉剛碰到衛秀秀的傷口,傷口處便傳來了尖銳的刺痛,還伴隨著火辣辣的感覺,衛秀秀瑟縮了一下,強忍住了疼痛,任著小護士在她的傷口處用酒精棉擦拭著。
花雲逸站在衛秀秀坐著的床邊,低頭看著小護士給衛秀秀擦棉簽,衛秀秀皺著眉頭強忍痛的表情也被他看進了眼裏。
“喂,你不會輕點兒嗎?你沒看見她都痛成什麽樣了嗎!”花雲逸忍不住的大聲斥責起了小護士。
“用酒精給傷口消毒就是會痛的,這你都不知道嗎?”小護士沒說話,抱著胸站在花雲逸旁邊的容姐斜了花雲逸一眼,這樣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