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術哥哥,你答應我吧,趁現在還有時間放了趙小姐母子,素心已經逝去了,素心的善良和你對愛情的忠貞難道不足以說明你的內心嗎?你怎麽可能做出報複的事情?我不認為也不會相信你所謂的報複。白術哥哥……”白沫還站在白術的對麵盡力地去勸說白術放了趙小姐母子。
白術此時臉上的表情很木訥,甚至說有一些冷漠,他的目光沒有和白沫相互交織,他背過身去,白沫以為他要離開了,正要上去抓住白術的手臂,突然白術扔下了一句話:“你不用苦苦求我了,沫兒,因為一切已經太晚了。趙小姐母子已經為素心的離開還了債。”
“什麽意思?白術哥哥,什麽叫還了債?你把他們怎麽樣了?你說話啊,白術哥哥”白沫正在努力詢問白術的時候,卻發現周圍什麽都沒有,隻剩下了一片荒涼的原野,而且原野上甚至鋪滿了薄薄的一層晶亮的絨層——雪花。
白沫隻看見雪花逐漸上升到了空中,不停地旋轉著、漂浮著、混雜著、交織著、旋轉著,然後白沫烏黑的發絲上、臉頰上、雙手上都開始彌漫了雪花,白沫覺得自己被寒冷包圍著,她試圖從雪花中走出來,卻發現怎麽走都走不動,雪越下越大,白沫已經馬上就要被雪花徹底包裹起來。
徹骨的寒冷讓白沫用力地從喉嚨深處喊著“救命,誰來救救我……”,正在這時,白沫被人狠狠地拽了起來,她覺得額頭上有一陣溫熱的**正從頭發鬢角處流淌到了臉頰上,濕熱溫暖的感覺很舒服,白沫努力地睜開了眼睛。
“劉醫生,她到底是怎麽了?最近一個周之內已經暈倒了兩次,你不要支支吾吾,有話直接說啊。”白沫醒來之後就看到了三太太和家裏常過來出診的劉醫生站在自己外間小飯桌右邊站著說話。三太太不停地用手帕擦著淚水。她抽泣的聲音很小很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