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帶著綠光的箭是有毒的,鳳冥身上本就中了劇毒,縱然吃了解藥,也沒有完全解開,這又中了一味毒,他的身子骨虛弱無力,隻能癱軟無力地趴在白澤身上。
瑰殤咬了咬牙,看他可憐,到底是忍住沒跟他鬥嘴。
花容月定下心神,抬頭注視著石匾上的森字,眸光露出欣喜,“森即是生,這必定就是生門了,咱們快出去吧,鳳冥也需要盡快治療!”
森?瑰殤皺了眉頭,哪有設陣之人,會明目張膽地指出生門?不對勁,這實在太反常了!
見花容月就要破門而出,白澤馱著鳳冥跟上她,瑰殤抿唇,連忙出聲喊停,“等等,我們三個分頭,把另外的九扇門找出來。”
花容月不可置信地道,“你在說什麽?”
好不容易找到了生門,可以破陣而出,離開這個鬼地方,她還要找死門做什麽?再說,鳳冥現在的情況可不樂觀。
“設陣之人,不會把生門這麽擺明地露出來。”瑰殤沉聲解釋,眸光明亮而淩厲,她不想浪費時間和花容月吵。
她已經注意到了,鳳冥身上的毒在漸漸地發作,他原本嫣紅的唇都變得烏青,他必須盡快解毒。
而她又不敢貿然用藥。
花容月冷淡地掃了她一眼,涼涼地質問道,
“是誰之前說的這是生門?”
她對她本就有偏見,非要固執起來,又豈是瑰殤勸得了的?再說了,熟讀兵書陣法的花容月,豈遠聽一個不懂陣法之人的話?
“你信也好,不信也罷,這百分百是死門,你愛闖你就自己闖吧!”見她固執己見,瑰殤也懶得跟她爭論,她轉過身就走,“阿笙,你跟我找生門。”
海留笙點點頭,跟了上去,這陣法確實是不簡單,若不是它之前闖過,都沒這麽容易闖到這來,確實要小心謹慎得好。
這個……白澤心裏很為難啊,它好想出去的,在這陣法裏,它有點怕怕的,想了想,它馱著鳳冥跟上了瑰殤,畢竟這是它的女主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