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是,那叛徒所說的女子並未如他所說那般出現在鳳憐館。不過,”那跪在前麵的首領頓了頓,繼而說道:“依屬下的追查看來,那女子不是沒有出現。而是讓鳳傾給帶走了。”
“讓他給帶走了?”那人似乎聽見了什麽笑話一般,突然‘咯咯咯’的笑了起來,笑聲恐怖如廝,令人膽寒:“你是說,涅鳳閣的鳳傾,將一個女子給收了起來?一個心術不比我們差,卻大發了善心,將一個女人收了起來?哈哈哈......”
“是,雖未找到其山莊,但屬下認為,那女子定然是被他收了起來,且小心保護著。”獠牙麵具首領垂首說道。
“真是有意思。”那尖銳難聽的聲音輕嗤一聲,枯手微抬:“尋人這等小事兒,從來就不是鬼閣應該涉及的。涅鳳閣既然敢留一手,那必然是做好了對付我們整個江湖的準備。去,給聚雨閣的那個老女人,送點兒消息過去。”
“是。”首領應聲,跪在其身後的百名黑鎧甲鬼閣人齊齊應聲,接著便垂著頭站起身來,如同黑色的潮水一般,急急的退了出去。
陰森的殿堂安靜的詭異,那垂在棺材外的枯手突然輕輕的動了起來,指甲劃過棺材邊沿,那能穿透人的腦神經的魔音低低的響起:“竟然敢將有異心的人送到我們身邊來,真是有相當大的本事啊。”
夕陽如血,寬廣的遠空飄來一片烏雲,似帶著沉甸甸的雨量,壓在上空。
一黑體雄鷹在天空盤旋許久,雙翅一展,便朝著山頂一處高大的建築飛了下去。它悠閑的穿過層層柱梁,身子一側,便閃身飛進了一所敞開的鏤空紅木窗內,穩穩的落在了純金打造的燭火台上。
雨天的濕氣讓它的翅膀感到極為的不適,仔細的梳理了一下自己的羽毛,它抬起頭,鷹眼中映出屋中隱在玉珠成簾後的妖嬈身姿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