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屍術與赤砂七彩蛇一般,雖極少,但終究有跡可尋。他們來到東祁良久,所遇之人無數,竟然無一人知曉此術。
君清宸瞳眸幽幽。
他視線轉到那在燭火下映的喜慶異常的小小衣裳,忽明忽暗的前顏色像極了迷人眼的春色。
自打知道青兒懷了他的孩子之後,鳳傾跳出來威脅他的時機很是恰當,仿佛那個時候,就是鳳傾有意透露給他一樣。
妻兒盡在他人手中,於他君清宸來說,又如何能忍?
領著大軍前來,卻在三月前的時候,他出現了一絲的疑惑。正是這絲疑惑,讓他遲遲不肯進這東祁而來。
鳳傾祭出了他孩兒的小小衣裳。
威脅之意很是明顯,而他,也確實受了這威脅。於他來說,江山社稷本非是他所願,若那鳳傾想要,盡管來拿便可。
軍權盡數擺在了那鳳傾的眼前,可那個男人,又遲遲不到手是幾個意思?
君亦佑眉頭擰的更深了些,除了與君清宸的疑惑相同之外,更多的,他還隱隱的感覺到一絲的不對勁。
此時,一直坐著的君清宸忽然站了起來。
冥月忽然從門外衝了進來,他麵上是少見的嚴肅與沉重,絲毫不敢抬頭看君清宸一眼便跪在地上:“主子,南域皇甫元澈和古宛伶率領著五十萬大軍延著東祁的後關之路向我們這邊包抄過來了。”
“皇甫元澈和古宛伶?”君亦佑擰著眉頭:“這兩個人忽然冒出來做什麽?”
冥月按壓住心中的狂跳,垂著頭道:“皇甫元澈發兵的理由是控製住東祁的七殿下鳳傾根本就不是東祁皇室的七皇子。據他所攜的幕僚說,那七皇子早就在二十多年前的時候摔落懸崖死掉了!”
君亦佑眼一沉:“幕僚?”
“正是東祁之前的篡位者即墨嬴,”冥月壓低了聲音:“那人沒有死。被皇甫元澈救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