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罕有的,少年天子低低笑出聲,收回指尖,舉起到眼前細細盯著,上麵隱約還有一絲晶瑩瀲灩。
流螢眸中慌亂羞澀,身體似乎早已不是自己的,恨不得立刻消失在這裏。她看著寂月涼還饒有興致地盯著那指尖,心下一動,顧不得屁股的傷便要支起身子去握他的手,不讓他看。
可是腰身剛剛一動,頭還沒抬起,渾身傳來劇痛,“嘶!”
寂月涼一驚,便見那不知死活的小女人已經疼得冷汗直冒。了解了她的意圖,他是又氣又驚又好笑。
“真是……”看著她額角的汗珠,分明是疼得忍不住了,她卻未曾流過一滴眼淚,他不知道該怎麽形容她才好。
這一刻心裏緩緩流淌著溫意,從來沒有過的心跳掌控著身體的節奏。在他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麽之前,雙手已經將她抱起來,攬進懷裏,掀開了她的衣裙,露出了血肉模糊的皮肉……
流螢身子一僵,“……”他!他居然!
緊緊篡住寂月涼的衣服,流螢心中萬馬奔騰,北風呼嘯,額角青筋直跳,想要發作又不能。
她咬牙安慰自己:流螢,你已經入宮了,若非意外,昨夜你已經是皇帝的人了。
現在不過是檢查傷勢,你怕什麽!
可是那原本蒼白的小臉卻是一片通紅……
都已經這樣了,她能做的,隻有一動不動,深深埋在他懷裏,恨不得失憶才好!
……
養了好幾日,流螢的傷總算是好了一些,用不著一直躺在**動也不能動了。
“娘娘,您怎麽能下床呢?”紫蘭剛剛端著藥進門,便看見撐著桌子活動的流螢,急得趕緊過來扶著她。
流螢扶著她的手,“沒事,我已經能走路了。”
那日寂月涼替她上了藥之後便離開了,之後還將紫蘭送了回來。這個丫頭,對她是愧疚不已,整日盯著她喝藥,然後就是躺在**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