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我給你的藥有沒有好好服用?”好半天之後,懷叔終於將自己的事情都忙活完了,這才朝著流螢問道。
“嗯,一直在用。”這段時間她一直在自己鑽研醫術,雖然效果有限,但是確實學到了不少東西,現在也能大概了解自己的身體是怎麽樣的狀態了。
“感覺如何?”懷叔拉過她的手腕,枯瘦但是有力的大手散發著淡淡的草藥味,頗有種沁人心脾的味道?
“剛堅持服用後的幾天裏,能明顯地感覺到身體便的很輕鬆,而且精神頭也不錯,但是之後便沒沒什麽感覺了。”流螢略作回憶,淡笑著回答。
“怎麽了?有氣無力的?”懷叔一邊給她診脈,一邊觀察她的表情,從進門開始便是這樣,一點都不像是他認識的那個孩子了。
“我沒事,就是……無聊。”流螢抬頭看著懷叔狐疑的眼睛,露出牙齒狡黠一笑,完全一副調皮孩子模樣。
“好吧,那你今天穿成這樣來,莫不是想跟我打一架?”懷叔鬆開她的手,笑問。
“額,是的。”流螢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裳,他今天確實是抱著和他大戰三百回合的心思才穿成這樣的,可是現在,她忽然覺得安靜地待著也挺好的。
大肆發泄固然能讓她覺得神清氣爽,可是安靜地待著未必不是更好的辦法,把腦袋放空,什麽也不想,什麽寂月涼,什麽複仇,通通都不那麽重要了。
她能感受到自己在呼吸,她伸手能觸碰到空氣還有陽光的溫度,睜開眼睛能看到藍天白雲,還有院子裏那棵奇怪的樹。
“不過,還是算了吧。”流螢繼續笑,雖然仍舊實在勉強自己,但是似乎輕鬆了很多。
“你隨便吧,還有,把以前的藥停了吧,今天我再給你新的。”懷叔起身,朝著流螢擺擺手,背對著流螢朝著房門走去。
“懷叔?你有過喜歡的人嗎?”看著唯一能和自己聊聊天的人也要離開了,流螢趕忙出聲叫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