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一本來想要陪流螢一同留下,畢竟這個極有可能是離國皇帝,喜怒無常,心狠手辣,雖然流螢並不是普通女子,但是萬一那人用什麽陰險的招數呢?
最後還是流螢堅持讓他離開,木一拗不過她才答應了。
“不過如果一炷香之後沒有消息,我不會放過他的。”木一朝著相晚歌撂了句狠話,眼神也惡狠狠地盯著那個已經麵色平靜的男子。
流螢點點頭,硬生生在這樣嚴肅的場合忍住了笑意。
木一走出房間之後直接下了樓,看著在團團坐著的幾個侍衛,不屑地嗤一聲,轉身便走。
那幾個麵色不善的侍衛一陣**,一個小小的酒樓老板怎麽敢對他們如此不敬。
但是憤怒又能如何,他們不能違背相晚歌的命令。
相晚歌即使再怎麽沒有權勢那也是離國名義上的皇帝,他們這種人在他的眼睛裏本就命如草芥。
木一向來是一個信守承諾的人,他掐著一炷香的時間,直接拿著自己封存了很久的劍敲響了房間的門,開口問道:“流螢!你還好嗎?”
“要不然呢?他他還能吃了我?”流螢哭笑不得地打開房門,看著全副武裝的木一,驚奇地又問道:“你這是從哪裏弄來的劍?看著像是個寶貝啊!”
“你管這些做什麽。”木一警惕地朝著裏麵看一眼,攬過流螢的肩膀,前前後後看了半晌,親眼確定了她安然無恙之後才放心下來。
“我要是想做什麽,你現在就見不到她了。”在木一還上下打量流螢的時候,相晚歌就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地站在了他們倆的旁邊,然後抓起了木一搭在流螢肩膀上地手扔了下去。
“你!”木一一陣憤怒,瞪著眼睛看著相晚歌,可是在看到他的眼睛的時候差點脫口而出的話便又被咽回了肚子裏。
他眼前的人跟剛才的相晚歌簡直判若兩人,輪廓柔和,眼神溫和,明明還是一樣的臉,可是卻給人截然不同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