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希望許蘋可以分得清主次,要不然,到時候如果有人想要利用春枝,或者說,威脅妙兒,實在是太簡單了。
可是,聽到周禛說春枝隻是一個小丫頭,可能並不重要的時候,許蘋就覺得自己沒有辦法認同周禛的觀點了。
“爺,你不覺得自己有一點太大男子主義了嗎?”許蘋脫口而出,完全忘了,這裏是什麽時候。
說完了以後,她就後悔了,因為自己得罪了周禛,周禛怎麽可能會接受別人說自己大男子主義呢!
“我心直口快,你不要在意啊!”許蘋尷尬地笑著。
她沒有忘記,這是自己的丈夫,這個時代,丈夫就是女子的天。
可是,不知道什麽時候,周禛已經一點一點地被許蘋改變了很多,隻是許蘋自己都沒有發現這件事罷了。
“你說吧,我不生氣,你惹我生氣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我都已經適應了。”周禛笑著看著許蘋。
他可以明顯感覺到,自己在許蘋的身邊,可以感受到,其他人給不了自己的感覺。
他那麽專治,可是,他還是可以容忍許蘋的那麽一點點小任性。
這個丫頭在自己這裏亂了太多,可是,周禛可以接受這一切,隻因為,她是自己的妙兒。
“其實,爺,我覺得,丫頭還是奴才,他們都是人,可能他們的存在對我們來說,好像並沒有那麽重要,可是,那個隻是表麵上看起來罷了。”
許蘋看了一眼周禛,發現周禛正在聚精會神地看著自己。
看到周禛臉上的表情好像沒有一點不開心的樣子,許蘋這才放心下來。
看樣子,周禛這一次應該是沒有生氣的。
“你繼續說,我說了,不生氣。”周禛看著許蘋。
他突然對這個丫頭的想法很感興趣,她好像是變了一個人,可是,又自始至終是這麽一個人。
“爺,我問你一個問題,如果有一天,有人讓你拿一百兩銀子去救青鬆,你會答應嗎?”許蘋看著周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