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起被花溪咄咄逼人的氣勢所震懾,他似乎從對方的漠然中又感覺到了那股熟悉的氣息,可是他又立馬甩掉了心中荒唐的想法,花神明明是男子,而眼前的花妖卻是一個女子,除非……
初起立馬被在這種猜測震驚道,接著冷冷的回擊道“你到底是誰?你一定知道花神在哪裏?不然你身上絕對不會有他的氣息!”
“我是誰?我可是他的結發之妻!他將所有東西給了我,這就是為什麽我會長得像他!”
花溪說完收回怨恨的目光不再看他,而是轉身要走。
初起冷冽的眸子難得一絲波動,隻見他艱難的問道“他,還好嗎?”
隱忍的眸子帶著淚光,花溪雙目空洞的凝視著遠方,說出的話竟連自己也冷到了“難得、還有未亡人問候他。”
說完,單薄的身影漸漸消失。隻留下初起一個人站在那裏低著頭,看不清是什麽樣的表情。
腳下的沙子在這荒漠中泛著一種白色的光。
……
隱匿在黑暗裏的悲傷,是悔恨還是自責?風化在空中的過去,記憶被孤立。那個永遠也不可能再相見的容顏卻隻能一次又一次的出現在孤獨的深海裏。
……
“因為外向的醜惡而被狐族的族人認為是邪惡魔靈,說到底還是世人太過盲目斷取。”
在聽到花溪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來後,初水不禁心生感慨。
花溪道“如果當初沒有那個誤會,如果當時人們不那麽兢懼外表妖魔化的褐影,或許狐族的災難就可避免了。”
而原本緘默不語的鳳琉璃卻突然開口“不會,他的自卑已在心底埋種下深深的怨恨,隻不過在他被靈毒侵蝕過後這種怨恨崩決而已。即使沒有狐族的誤會,他也會隨著自己心中怨恨的積累而最終成為一個嗜血的魔靈。”
所有人聽到這裏都沉默下來,半響才聽到墨殊晦澀不明的聲音“追根究底還是我們犯下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