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邊,流光活動著身體,做著瑤光特有的騎士禮,她本是悲憫萬物,奈何因國仇解恨已經稍顯扭曲。
侵略者就是敵人,無論是什麽國度,什麽人。
休息了片刻,終於頭暈的感覺漸漸消失了,三個人也做好出擊的準備。
“小菲啊,千萬要注意安全啊!”蘇弘文再為淩菲祈禱著,他感覺如果南宮墨不做出格的事情,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危險。
淩菲的身手,蘇弘文隻見過一次,快,很快,快如飛燕一般,他向來不認為有武學天才的,但如今他也不得不承認,淩菲同兒時的儒雅想必,多了分淩厲。
“你這麽擔心,為什麽不去那邊看看,這邊有我們在,沒什麽的!”月流光看著他那種望眼欲穿的神態有些不忍,她對自身的實力有著足夠的自信,上次和羅嬰一道剿匪之後,更是苦練了許久,便勸慰他過去。
蘇弘文是很想過去看看淩菲的安危,但還是搖了搖頭說道:“不行,我知道月姑娘武藝過人,龍公子的刀法也很剛猛,但我現在的職責是出謀劃策,對場上的形勢進行隨機應變。盡管可能接下來用不上我,但作為謀士不可擅離的道理我還是懂得幾分。”
蘇弘文說的很嚴肅,是發自內心的。
‘我本以為他是一個苦苦追求淩菲的書呆子,沒想到也有如此大局觀’,月流光對蘇弘文的看法有些改變,她初來乍到,並不懂如何去看清一個人的真實,隻是從平時的一言一行來做著簡單的推斷。
待過了一陣隱蔽的枯樹,龍翔估算著時間,打量著前方的幾個胡人說道:“好了,閑話回去再說,我們先收拾了前麵這個巡邏的小部隊,好吸引一下敵軍的注意力,讓那邊下藥的二人不被發現,共同來到這邊匯合。”
月流光也注意到幾個胡人,胡人很強壯,和瘦弱的南安人完全不是一類型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