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壘之前的連綿營帳,擺放的錯落有致,如同一種陣法,空氣中彌漫著一種紫羅蘭香氣,偶爾的輕妙聲響從羅嬰的耳旁悠悠傳來。
味道,聽覺,視覺,都會刺激著一個人的大腦,令其產生幻覺,這便是陌羽所部下的陣法。
羅嬰一個人,一把劍,在陌羽的陣中,相繼戰勝了自己和摯友,傲然挺胸,巾幗之姿無愧於天地。
手中的流光劍,流動的光,像是一首戰歌,歌頌者持劍的人。
幽暗的道路,羅嬰看著漸漸消散的月流光,有些氣憤的說道:“可真是卑鄙啊,這是那個陌羽做的吧!”
上次在風穀山,幾人敞開心扉暢談的時候,流光就把所有的事情告訴她了,她也知道有這麽一個奇人在胡地,十分的詭異,可能會對於南安有所圖謀,喃喃道:“龍翔,你可真不是男人啊,居然和南安的敵人同流合汙!”
她雖然對一些南安的官員有著仇恨,但她還是愛著自己的國家,作為名動南安貪狼將軍的後人,她一直想等未來南安若是出現狀況,第一時間上沙場,為自己的國家出一份力,像他的父親一樣,將生命交於國家,說完她將袖子撕了下來,將傷口緊緊勒住,暫緩傷勢。
羅嬰繼續漫無目的到處跑著,她已經迷失了方向,因為每一個路口都實在是太相似,她隻是在不斷的向前,她認定隻要朝著一個方向,一定會走出,世界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就形成了路。
她跟隨者聲音和視線的方向走到了一個小型的空地之中,前方全是樹林,算是一個思路,絲毫不像有什麽東西的感覺。
“死路?這裏麵好奇怪啊!”她站到了一小塊空地之上,遙望著四周,這裏像是練武場一樣,周圍還擺設這一些常見武器。像是練武場的樣子。
越是看越是熟悉,這裏的點點滴滴,和羅家大院的練武場一般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