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嬰的居室沒有太多的繁華,一個劍架立在床頭,沒有一點點裝飾,完全不像是女孩子的房間。
羅嬰在浴室待了近一個時辰,她身上有著很多的傷疤,卻絲毫不影響她的美感。她歎了口氣,擦拭著身體,穿上了寬鬆的服侍,走了出來。
她看著房間中的一個人,停了片刻,開口說道:“流光,你要跪到什麽時候?我說過你不用感到自責,也無需愧疚,我所做的一切都隻是因為我想去做。”羅嬰沒有在怪罪她,她完全是用自己的意識去做事,他覺得流光現在這樣子就是對她的一種不尊重。
月流光麵色坦然的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會感到自責與愧疚,更沒有想著贖罪,或是征求你的原諒。我知道那樣更加踐踏你的尊嚴。”
羅嬰見她這麽說話,心中的芥蒂也消失了,不解的問道:“那你這是在做什麽?快給老娘站起來!”
“嗬。。”月流光輕輕一笑,說道:“隻是我的雙腿無法支撐我站起來了,既然這個姿勢能讓我舒服一些,那就保持這樣子了。”
羅嬰也不是白癡,自然之道她的意思,不在意的說道:“切,多大點事,你覺得老娘像是那種很在乎貞潔的人?就當是被一群狗摸了幾天,弄了幾天。再說了,我說過,隻要我有出來的一天,就一定會親手殺了他們。”
月流光看著羅嬰依舊在笑,她也明白羅嬰不會把悲傷表露出來,想到:‘不在乎麽?哪個女人會不在乎,羅姐姐,你隻是在逞強而已啊!’
然後開口說道:“很快就有機會了,小欣他們應該已經有所行動了。”
羅嬰驚訝的說到:“什麽?”她不希望她的朋友因為她的事情以身犯險。她什麽事情都喜歡一個人去解決。
月流光接著說道:“雖然她沒和我說,但是我知道,若是以前,她不會走的這麽安靜,總會囑托幾句,現在她明顯是想著事情的。她不說,我也隻能裝作不知,這樣她做起事情來更沒有心理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