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剛剛走到村口就看見有個人正好回來。
“妹子,你怎麽要離去啊”一個年輕的小夥子,光著膀子就跑了過來。
這就是他們之前提到過的二嘎。
月流光看著眼前這個粗獷的男人,微微笑著說道:“我還要去做一些事情,以後後麵山上的獵物就靠你了,能者多勞,再也沒有人和你搶奪了。”
二嘎撓了撓頭,說道:“放心吧,有俺在,大夥的肉食俺包了,隻是你啥時候回來?”
“再說吧,你也年紀不小了,快成家立業吧,你爹爹可是天天為這事擔憂著。”流光也開了一個玩笑。
“恩,自從被你拒絕以後,我就發憤圖強,以前所有女孩見我就躲開,現在和村花田田的關係很好,等我賺出四頭牛就去向她提親,若是成功了,妹子一定要來捧場啊”二嘎興奮地說道,他也有了人生的目標,就是努力的打獵,早日成家生娃。
“好,我可能趕不回來,但我下次來的時候一定喝你的喜酒。”
和眾人一一道別之後,月流光就離去了,騎著她的黑馬,慢慢的朝著東北邊前進著。
她沿路邊走邊去打聽,她沒料到當初的傳言真的成真了,三年後的南安已經開始了戰亂,半年前南方的鎮南王公開招募兵馬,以抗敵為名,養著私兵,和大帝的局麵如同劃江而治,聽說近來,更是公開以誅昏君還太平的名義起兵。
北方的封平王上表請求鎮壓南部,削弱鎮南王的兵力,奈何聖上依舊沉迷於酒色,對他的建議充耳不聞,便也奪了北方三州的軍權,以防備鎮南王的名義也擁有自己的軍隊。北部幾乎已經是他的統治。
當今帝王權利看似已經被架空,局麵岌岌可危,交界之地經常發生著戰亂,外憂內患,多地的人民,民不聊生。
月流光一路上也看見了幾批人穿著破爛的衣裳在趕著路,逃避著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