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忠接過密信,拿給幾人一起看著,他無法分辨真假,但是封平王不會去撒這樣的一個謊言,如果他想他有著很多更好地辦法,沒必要去編纂這些,此時眾人已經信了八分,關忠再次問道:“如果如信上所言,您為何不隨我們前去帝都,將一切說明自然可以共同解決,還南安一個太平。”
趙宏搖了搖頭,雙手無力的撐在了條案之上,說道:“你們以為我沒有嚐試過麽?這些年我不知道提醒了多少次了,他聽了麽?他做了什麽?建宮殿,修聲樂。什麽時候能夠為了政史出過一份力,若是沒有孟公和歐陽公兩位大賢在,恐怕十年前這種局麵就開始了。”
關忠等人對於這種事情不好多做評價,他們隻是臣子,隻是盡忠,不可對一個之君肆意的評判功過與是非,但他也不能立刻就下決定和封平王合作抵抗鎮南王,畢竟南邊雖然混亂但還沒有到必須交戰你死我活的境地,他們都還存有這幻想,希望這場戰爭不會真正的發起,關忠說道:“我們隻是將父輩的意見傳達給王爺,我們無法做主,請允許我們去帝都回報。”
“好,幾位賢侄,先行休息,我會為諸位準備幾匹好馬,希望能將本王的意思傳達給諸位南安的頂梁柱。”
談話,算是暫時告於一個段落,幾人也算是達成了一個無言的共識。
屋內,隻留下了流光和封平王趙宏,流光沒有離去,她的目的和關忠等人不同。
趙宏打量著流光,當然他還是認為這就是羅嬰,他更是想起了文武雙全,足智多謀的貪狼將軍羅烈,他的長槍就是當年的羅烈親手教授,如今他用羅家槍已經上陣殺敵了無數次,每一次他都會想起曾經羅烈的教誨:戰爭,不是一個人的戰爭,生命卻是一個人的生命。人應帶著自己的認知去麵對一次次殺伐,而不是沒有思想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