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遠如此,書怡也如此。
現在的南安太過看重物質,而忽略了一些更重要的。
書怡甜甜一笑,她知道致遠雖然經常說謊,可這句話沒有說謊,語言能夠騙得過別人,但是那種心是無法欺騙的,說道:“既然你可以,那其他人也可以,我會成為一名女俠,為人民做一些事情,我要讓他們都認同我,我要告訴所有人,胡人和南安人也可以成為朋友。”
“你太天真了。”致遠搖了搖頭,胡人和南安矛盾多年,豈是這麽容易就能化解的?她一人也無法代表著胡地的那些胡人。
書怡堅決的的說著:“不,這不是天真!這是決心,你要相信,一切皆有可能!”
流光三人用了一日便從金陵趕到了帝都,應著南安的法律法規幾人從城門處下馬,步行著走進了帝都。
流光看到,城中有許許多多古老的建築,木質的陽台窗口,家家戶戶擺滿了裝飾品,帝都有著天險,雖然離鎮南軍的大本營直線距離很接近,但卻有著無法逾越的鴻溝,帝都憑水依山築城,近山的一麵,城牆如一條長蛇,緣山爬去。
“這裏就是帝都麽?雖然壯觀,但並不如想象中的華麗。”流光見到了金陵,金陵帶給人一種歡悅的氣氛,而帝都,她感受到了一種壓抑,每個人似乎都不是很多話的樣子。
帝都貧富差距很大,有錢人富可敵國,沒錢的人,能吃一頓飽飯都是幸福的。她看得出來,這裏的人不幸福,至少不如金陵的人來的幸福。
南宮墨卻表示否定,說道:“誰說的,這裏有很多華麗的地方,我一一介紹給你,不過在這之前,是不是應該飽餐一頓,畢竟長途跋涉了,這麽久了。”其實他最主要的意思還是要吃一頓,他所說的華麗的地方並不是景色,而是一些裝修華麗的酒樓和娛樂場所,在帝都,隻要有錢,最不缺的就是娛樂。甚至卑賤者願意付出自己的身體和尊嚴供別人娛樂,上位者,會以戲耍他人為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