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實在不知道說什麽,她說服致遠,隻是因為從其中看到了端倪,已經對於一串事情有了自己的推測,對書怡說道:“額,小怡,我和你們說出事實,是因為我不想對朋友隱瞞,但這種事情,你們不適合太多的參與,能幫我引開外圍的人,我已經很感謝了。如果能夠成功,還需要你來接應我們了,你和致遠就在外麵等著我們吧。”
“哎,好吧。”書怡有些垂頭喪氣,但她不是那種小孩子了,知道一些事情她去了反而更亂,隻是遺憾不能親眼看見那種場麵了。
流光看了看書怡,然後又看了看致遠,說道:“致遠,我記得你當初在龍驤的時候說,你來自帝都,那你認為什麽時候最適合潛入。”
致遠立刻便答道:“三日之後的晚上最適宜,因為第四日陛下需要祭祖,那時候防備就會更嚴苛,而第三日的晚上,官員都不會留在皇城之內,早早的回去準備了,禁衛軍也會鬆懈,來準備轉日的工作。可是。。。”
他頓了頓又說道:“那個時候最適宜,卻也最不適宜,雖然皇城防備鬆懈,但那日所有的兵力都會擊中陛下和其後宮的居所,恐怕連隻蚊子都無法飛入。”
“好,那三日之後就拜托你了。”流光沒有想太多,她對自己的實力也有著充足的憑借,這三年她無論槍法還是劍法都有著質的飛躍,從羅嬰留下的行囊之中,更加領悟了羅家武藝的精華。
“恩,到時候我們在東門集合。”
幾人定好了時間也就紛紛散去了,短短三日,他們都有著自己要做的事情,流光也需要時間去思考對策。
她即將麵對的是帝王,必須要想到一切的可能性,然後通過推理判斷,以及對於各種性格的一種琢磨規劃出一種合理。
帝都的宮殿之中
皇座之上,一個身穿龍袍的中年人人,手中拿著筆,在描摹這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