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葉淩雲再來院子的時候,已經人去樓控,兩個婦人正在打掃。
看到這一幕,一陣不安襲來,葉淩雲快步走入將劉嬸扯到自己麵前,“許小姐呢?”
劉嬸嚇得夠嗆,“許小姐被她丈夫接走了,昨天下午就離開南京這回上海了!”
大掌鬆開,葉淩雲臉色緊繃發冷,這個蠢女人竟將他的話當成耳邊風!
回到沈家後,我才察覺不對,坤叔還有其他的下人時時刻刻都在盯著我,甚至不許我出門。
“家裏太悶了,我要出去逛逛。”
“少奶奶再等幾天,後天老爺事情忙完了,您就可以出門了。”坤叔擋在我的麵前不肯讓開。
沈修玨一天比一天回來的晚,有時候衣服上會粘著一兩滴紅色的“顏料”,顏色異常鮮紅更像是血。
“他到底在忙什麽?”我皺眉。
坤叔笑了笑,“少奶奶您很快就會知道。”
上海最大的古玩店下有一處無人知道的地下室,少女被封住了嘴巴,還是發出嗚咽的哭聲。
一襲純澈的月白長衣靜靜地站在遠處。
“老爺這是最後三個陰曆十三出生的未婚女子,都處理掉嗎?”
他淡淡頷首。
隨即她們被推到一麵巨大的銅鏡麵前,那麵鏡子與沈家的鏡子一模一樣,纏花雕枝,隻是更大一些。
銅鏡照不出人像,因為鏡麵上塗滿了粘稠幹涸的血。
三個少女被捆著推倒在銅鏡麵前,刀光劃過,她們手腕被深深割破,溫熱的血汩汩從經脈中流出,流向那麵鏡子。
陰曆十三這日,葉淩雲開車直闖沈家大門。
“嘉言快跟我走!”
聽到他竭力呼喚我站起身子,小玉、坤叔……沈家所有人都圍著我。
“少奶奶您哪裏也不能去!”
“你們這是什麽意
思?”
樓下響起打鬥的聲音,沈修玨早有準備,為了確保計劃萬無一失今夜特意讓人守在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