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皇帝冷冷一笑,無所畏懼地看著提著刀的鬼風說道,“你算個什麽東西?也配來取本王的命?充其量也不過是個邪門歪道的村姑罷了,別用你的賤刀指著本王!!!”那鬼風聽到皇帝這麽侮辱自己,內心的氣憤翻騰奔湧了上來,她的身體因極端的憤怒而顫抖著,那手上的銀月彎刀上的黑氣變得更加濃鬱了起來。
鶴雲一見不對勁了,立刻衝上前來,握住了鬼風顫抖的雙手,在鬼風的耳旁柔聲說道,“不要被他的激將法給騙了,他現在是將死之人,已經沒有說這種話的權利了!”鬼風深深地咽下一口口水,她眸子中的赤紅稍稍地退去了一些,她滿臉怒氣地對著皇帝說道,“好,我沒有資格!那皇後就有資格來取你的項上人頭!!!”
說罷,鬼風跟著鶴雲往後退了一步,皇後閉著眼睛,任憑眼淚在臉上肆意地流淌著,她明明知道皇帝心中的想法,然而這些話從他的口中**裸地說出,還是那麽難以接受,她深吸了一口氣,對著皇帝冷冷地說道,“你所說的這些都是借口!你所做的一切全部都是為了你自己!為了你自己那個一廂情願的自私的願望!”
那皇帝對皇後的這些話,完全不以為然,他依舊輕蔑地笑著,“我為自己有什麽錯?!人生而就是為自己的,我是你們的王,你們就應該聽我的指示,我想要做什麽,你們就應該極力配合我什麽,你們的宿命就是要讓比你們高階層的人進行踐踏!!!”
鶴雲也聽不下去了,這樣的歪理,這樣的魚肉百姓的昏君,竟然控製著人民這麽多年,他想到自己年幼時曾經在戲團子中的經曆,胸腔中的怒火被他的話給點燃看起來,他曾經就活在皇帝說說的生活中,作為戲班子裏的表演者,他隻能聽話地做著各種各樣嚴格的訓練,團長卻將他收入的大部分都裝進了自己的褲腰帶中,隻給他幾個勉強能吃飽飯的銅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