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兩個侍衛,可都是經過皇上批準了的,皇宮各處都不會卸下武器,十皇弟此舉,可是要違抗皇令不成?”楚恪回過頭來,對著那兩名死死攔住鶴風與楚恪的侍衛悠悠說道。
那侍衛一聽此話,微微猶豫了一下,麵露難色,“太子殿下,我們也很是為難,但這些都是十皇子的命令,我們不能違背。”
楚恪的嘴角揚起一抹狡黠的笑意,“你的意思是?十皇子的命令要比皇上的更有分量?”
那兩個士兵聽完歌此話,立刻嚇得額頭冒汗,這可是一種不敬之罪,若是真追究起來,他們兩的項上人頭可以準時在這個時候落地了,隻覺得自己脖頸光溜溜涼颼颼的,連上麵的腦袋也變得輕飄飄地極為脆弱。
那連個士兵相互看了一眼,連忙“撲通”一聲跪下,對著楚恪求饒道,“太子殿下饒命,小的並不是那個意思?”
楚恪見已經成功用楚王的名號嚇退了這個麻煩,便立刻說道,“那還肯不肯讓這兩位帶著武器進去?”
那兩個侍衛並沒有回答,而是背過身去,其中一個對著另一個問道,“你見這兩位大人帶霧氣了嗎?”
另一個一本正經,極為嚴肅地說道,“沒有,我什麽也沒有看到。”
看著這兩個侍衛如此識相的樣子,便也不再多說,帶著兩個侍衛就往殿中走去,那是幌子早就在窗邊看到了這一切,心中惱火不已,卻又沒有半點辦法,畢竟楚王的命令就是如此,他也不能違抗,否則,就又被楚恪抓住了一個把柄。
看著楚恪身後的兩個人,十皇子出了一身冷汗,那兩人可都是不好惹的,就算他吧所有的下屬都叫出來,也不是那兩個人的對手,雖然十皇子沒有見過楚恪的武功,但都已經是身經百戰的將軍了,身手也定不會差到哪兒去。
十皇子的功夫可不是這三人的對手,現在守衛又十分無奈網,沒有將他們的武器扣留,這又加劇了危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