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燭的臉微微一紅,有些靦腆地點了點頭道,“是,南燭……南燭會耐心等待。”
趙箬看著南燭那個害羞的模樣,又忍不住揚起了嘴角,她對著那兩人說道,“你們兩個,以後可要好好的,可不要總是在一起吵架生氣,白芍的脾氣,南燭你也是知道的,可要好好忍耐,但若是你敢欺負白芍,我可不會輕易饒恕你了。”
南燭十分鄭重地點了點頭,對著趙箬說道,“娘娘,我定會好好照顧白芍,您與白芍都是我的恩人,您知道的,我自然不會恩將仇報。”
話音剛落,籬的身影便出現在了眾人的麵前,她正站在門口,依舊是平日裏那副英氣的麵容,隻是那雙狹長的眼睛中多了幾分未清醒的慵懶感。
“今日籬來晚了,還請皇上與皇後娘阿寧恕罪。”籬出現在了南燭身邊,對著楚恪與趙箬行禮道。
楚恪看了一眼籬,笑著說道,“你應該讓你的徒弟寬恕你,今日他可是主角,這是他的婚宴。”
籬還沒開口說話呢,南燭便立刻說道,“皇上言重了,是徒兒不孝,打擾師父休息了,還請師父饒恕徒兒。”
籬擺了擺手,對著身邊的那些人說道,“本就是個婚禮,道歉來道歉去的,倒是顯得比按鈕了,來南燭。”
籬摸了摸腰間,拿出了一個紅色的布袋子,那布袋子的模樣似乎有些破舊了,但可以明顯看出來,這個袋子被保存得很好,應該是之前報官很重要的東西的。
楚恪看到籬拿出這麽一個東西,不由得起了好奇心,反正今日在的就隻有這麽幾個極為熟悉的人,早就應該將皇上的架子給端下去了。
“籬,這東西可是你心上人給你的信物?我之前可從未見你這麽小心地保管過一樣東西啊。”楚恪的眼中藏著一抹壞笑,既然你終於可以找機會好好調侃調侃這個總是一臉警惕的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