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孩,一台鋼琴,一種落寞,一種傷感,似乎已經帶給整個世界那寂寞的感覺。
艾薇兒全神貫注的彈奏了一曲略帶傷感的《初雪》,這首班得瑞樂團中名不見經傳的曲子卻被艾薇兒演奏的似真似幻,功力可見一般。
身高兩米的刀疤男子下意識的將自己的臉側過去,這小小的一個動作中卻包涵了無數的含義。
直到一曲作罷,刀疤男子始終沒有用開口哪怕說一句話,他知道這個時候她是不希望被人打擾的。
艾薇兒輕輕的撫弄了一下金黃的發絲,享受著悲傷過後的安寧。
半晌後才開口,“安東尼奧,你恨他嗎?”“我恨不得親手將他撕成碎片。”
刀疤男子的眼神中充滿了濃鬱的憤怒,粗壯的手臂不由的一陣緊繃。
這被艾薇兒稱作安東尼奧的男子的長相並不算醜陋,甚至還有些英俊的貴族氣息,若不是這一道長約五厘米的刀疤如蜈蚣一般的爬在臉上,尼奧或許還是個很有氣質的大帥哥。
隻不過此時他的臉龐因為憤怒而微微有些扭曲。
艾薇兒微微的歎了口氣,淡淡用一口純正的英式英語說道:“可是你殺不了他。”
安東尼奧沉默了片刻,眼神中似乎夾著著一絲絲的沒落,說道:“小姐,伯爵夫人讓我請你回去。”
“是她?我還以為會另有其人人,看來我這次確實是玩過火了。”
艾維神色淡然是說道:“可是我就是喜歡這樣。
你回去告訴她,說她沒有死之前我是不會回去的。”
安東尼奧微微一愣,深邃的瞳孔不經意縮小了不少,道:“不用了,她已經猜到你的想法了,所以如果不能帶走你我也要留下來,保護公主。”
……………………………………淩海市中現在可謂的到處一派煙花燦爛的景象,當午夜的鍾聲敲響的時候,周恒家門口的一排煙花同時點燃,頓時硝煙彌漫了開來,一陣陣響徹耳膜的聲音傳來。